墨渊见傅雪雁面色不大好看,出言问道。“不,我只是恨,恨自己无用。”
说罢,傅雪雁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带着墨渊离开了客栈。
当夜,傅雪雁早早睡下,只有墨渊,站在楼上,看着对面的客栈,直至夜半,傅青宁才与傅成离开。
“就是现在了。”
他暗自腹诽道。
只见他蹑手蹑脚入了库房,取出傅雪雁先前带过来的放银票的盒子,趁着夜色悄悄地从后门进了客栈,看着几个守夜的小厮都睡了,便进了陈老夫人的厢房。
彼时陈老夫人正预备睡下,瞧着墨渊突然进来,不由得大惊,道:“你是何人?怎的突然闯入,真是没规矩。”
“事关重大,在下来不及多想,还望老夫人见谅。”说着,他从将那黄花梨木的盒子放在陈老夫人面前,陈老夫人疑惑,将那盒子捧起来,仔细查看一番,道:“这是?”
“您此番所带来的簪子,先前便是放在这盒子里的。”
陈老夫人闻言,将那张簪子取了出来,对比一番,的确,这盒子是能装下那簪子,可也不代表墨渊所言属实,她又问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随便寻了个尺寸差不多的盒子呢?”
墨渊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拱手答道:“在下暂时没有证据,若是老夫人愿意,大可给在下一些时间,在下有了证据,自然前来告诉老夫人。”
“哼,我相信你,给你半个月时间,若半个月后你找不到证据,我便将今日之事告发官府。”
说罢,陈老夫人将那盒子捧在手里把玩了片刻,递还墨渊,又问道:“对了你所说拥有这盒子的,叫什么名字?”
“叫傅雪雁,是方才来过王府傅青宁傅姨娘的姐姐,她的宅邸就在对面,老夫人若是有空,大可前去瞧瞧,生的是不是与您那女儿十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