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之前国师还有些耐心,那这会看着青玉油盐不进的模样,他更是寒了脸。
“婢子而已,竟然敢不听主子的话,还是说你所说的想为百姓谋和平都是空话?”
青玉有些羞愧,最后只得咬紧牙点头应下。
主子说得对,既然是为了天下大业,自己牺牲一些又算得了什么。
“婢子知道了。”
这回国师满意极了,点头夸赞她识大体。
翌日一早,皇帝精神抖擞的继续祈福,虽然未提金玲受辱的事,但他明面上还是将此事查的人尽皆知,生怕金侯爷会拿此事说事。
萧瑾禹虽没说,但他观察皇帝如今的面色精神,还是觉着有些不对。
他以眼神示意婠婠,对方看过去,眸中同样多了几分怀疑。
待上午结束后,回到住处,她倒下了一口凉气:“我看着似是中毒迹象。”
今日瞧着皇帝状态虽比往日强,但眉间的乌青怎么都散不去,若是猜得不错,这毒怕是已经侵蚀到五脏内服了。
“待长诀回来,且问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他蹙眉,昨日叫长诀盯着皇帝那边的动静。
若是往日,他必然当晚就会回来。
正说着,长诀便闪身进了屋中,只是身上混杂着血腥气,脸色苍白虚弱。
萧瑾禹意识到不对劲,连忙起身上前,瞧着受伤的长诀眼中多了几分着急:“出什么事了,怎么伤成这样?”
长诀跟在他身边最久,以长诀的能力,鲜少有人能伤到他。
“属下无能,昨日自皇帝寝殿离开后便被人盯上了,对方虽武力不及属下,但却善用毒,属下当时只觉着浑身酸软,强撑着躲开了对方的跟踪。”
可万没想到,自己方躲起来,没多久就被人寻到位置了。
没办法只能和对方交手,但他中了药,功夫大不如平时,一时不察就被伤到了,好在他吃痛稍稍恢复清醒,将那人反杀了。
“属下看那人应当是国师的手下,在皇帝的寝殿周围,似乎都是国师的人了。”
昨日晚他听着国师和那婢女的聊天,心中大概有了猜测。
待缓过口气来,他才将昨日国师在皇帝寝殿中做的事说了一遍,他不知晓太多,只知道昨日国师给皇帝针灸过又让皇帝吃了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