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摇摇头,先是用银针将唐姝宁体内的毒素排出一些,而后就只能慢慢的用药物调理了。
过了一会,银针慢慢被毒成黑色,一些发黑的血顺着她白嫩的手指尖流出来。
直到见到一丝鲜红色他这才吐出一口浊气,伸手将针收起来。
“之后就用药物继续调理,可一定要让人看紧了,她的身子容不得再折腾了,若是可以,最好吃的用的都让我先看过,确保没问题了才好。”
等师叔离开之后,他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云琅。
抿着薄唇,他一时间拿不准主意,最后思来想去还是让人将她暂且关在柴房。
那个卖香囊的小摊贩自然是找不到了。
坐在屋中,萧瑾禹看着躺在床榻上婠婠,他眉间更染几分寒气。
“王爷,属下有个大胆的猜测。”长诀一直站在旁边未说话,这会突然开口。
萧瑾禹示意他继续说:“这些人想尽办法,会不会是因为王妃出事之前看到什么了,加之,要是贸然杀了王妃恐会惹祸上身破坏计划,所以那伙人才……”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但萧瑾禹听得明白。
老实说他有同感,或许是婠婠知道了那些人的秘密。
可这一切有什么关联呢?
“凌家调查的怎么样了?”
他拿起一旁的香囊,方才里面的东西已经被师叔带走了,如今剩下的不过是个普通的香囊袋。
提及此事,长诀表情有些不对。
“凌家一点异常都没有,做得生意同样没有问题,但据说有人见到凌家两个公子之前大吵了一架,不知道与此事是否有关。”
至于吵架的内容,暂时就无人听说了。
萧瑾禹深吸一口气,他觉着这背后似乎有一个更大的秘密。
还不待他在凌家这件事上多费心思,没几日京中又出了一件大事。
皇帝发给坞郡的赈灾银被劫了,几千两的白银,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萧瑾禹奉命调查救灾银,但现场却半点痕迹都没有,只有一地的尸体。
“王爷,这……”跟着办案的京都府辅首眼睛都瞪得老大。
地面上根本没有繁乱的脚印,只有运输官银的马车车辙,以及这些死去护卫的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