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揉了一会,等注意到她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了,萧瑾禹才收回手。
“不过这次宴会上我不是全无收获,还发现了些有意思的事。”唐姝宁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过来些。
他索性直接将人抱入怀中,贴着她白皙光滑的脸蛋,声音带着笑意问了一句:“这会可近了?娘子。”
红着脸锤了他脸上,倒没推开他,有个人形靠垫还怪舒服的。
“今日去参加宴席,用的茶杯和玉碗都是上好的西域温玉,要只有上位几个人有倒也没什么问题,可怪就怪在,所有人的规格都是一样的。”
“而且,今日娄夫人和娄瑗穿的衣裳还有金丝勾出的边。”
她坏心眼的笑着,这一笑看的萧瑾禹心都醉了。
男人伸出手在她的秀腰上缓缓抚摸着,边摸着边思索今日的事,不知道是娄家母女犯了蠢还是娄大人也蠢了。
“婠婠还真是心思细腻,这些都能注意到。”他在她脸上偷了个香,鼻翼间尽是她的体香和胭脂的香气。
胭脂味不重,更多的是她身上淡淡的白茶香气。
每每闻到都会让他觉着冷静。
“应该不光我注意到了,宴会上的其他人都不傻,我听见不少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西域的温玉可不是谁都用得起的,这东西贵就贵在它的金贵,虽然可以用,但一个二品官员,按照俸禄来限制,家中最多只可拥有不超过八百克。
按照现在打碗的技术来说,约莫四五个碗左右。
可今儿瞧着娄家的模样,可不像是只有四个碗的模样。
再加上那娘两个穿着的金丝线衣,除了皇室王亲贵族,哪怕是正一品的官员都没有资格,最高级别的都只能穿银丝线。
可今儿娄家却是一穿就穿了两身,可谓是富贵到家了,显眼但是问题也大了。
娄夫人不懂,难道娄大人也不懂?
所以这事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就是不知道事后皇帝要怎么处理。
“估计是知道女儿即将做皇后,眼看就要得势,懒得再装了。”
将她环的更紧了,他低头埋在唐姝宁的脖颈处,不断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不多时她就注意到不对了……
“大白天的莫要耍流氓!”她此刻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般。
这家伙怎么随时随地就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