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眸子瞥了她一瞬,这可是太后自己要作死的,他拦都拦不住。
太后还在上位做着美梦,萧瑾禹就已经开口拒绝了她:“臣拒绝。”
“你胆敢!”
“臣敢,此事说出去便于理不合,臣已有妻子,如何能送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单独回寝宫?”
萧瑾禹抬眸看向太后,眼中尽是寒意和杀气,上位的几人也全都看在眼中。
难得的皇帝没有再开口,只是淡然的拿起酒盅喝着酒。
他的确是不爽萧瑾禹,可眼下更不爽太后,再者说了,自己命都没多久了,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是哀家的命令!”太后沉下脸,不悦的看着萧瑾禹,若是他再敢落皇家的面子,就不信皇帝能不治他得罪!
“太后莫不是老了糊涂了?宫人们还都没死,倘若太后非要让男子送,您身后的小太监更合适,日后也不会传出不利于白姑娘的话。”
这话说的可巧妙了,一语双关,下位的大臣们都垂下头不敢出声,想笑也不敢笑。
要是说太后将心思暗戳戳的放在暗面,那摄政王这就是直接把她的心思说明白了。
“好啊,哀家倒是看明白了,这便是摄政王妃的气度!”太后知道治不了萧瑾禹了,就当众把矛头指向唐姝宁。
唐姝宁呆呆的放下酒杯,有些不敢相信的站起身,这叫啥,这就叫疯狗乱咬人吗?
“太后这话说的可不对了,臣妾夫君识大体,对婚姻忠诚本是一桩好事,为何到太后嘴里这么不堪。”
又是一记暴击,皇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能出声打圆场。
“母后年纪大了,这件事欠考虑,王公公,白姑娘身子不适,你亲自送白姑娘回寝殿!”
一旁的王公公也不敢耽搁,扶着脸色苍白的白凝霜就离开了。
众人瞧着也都信了太后说的她身子不适的话,不过也只有白凝霜自己知道是为什么。
太后不敢相信皇帝竟然会当众让她难堪,还欲发作,皇帝一记刀眼扫过来,顿时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宴席后半段太后也没再作什么妖,不过前半段的妖已经作的深入人心了。
自今日起,她怕是在皇城更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