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蔽?”萧瑾禹不禁觉得好笑,“究竟是师叔被有心人蒙蔽了双眼,还是本王被蒙蔽了。”
他说话的时候视线还瞥向一旁的琉阮,只一眼,就叫琉阮怔在原地不敢言语。
“胡闹,你意思是,是我老糊涂了?我不该管你的事?”
师叔气的胡子都要立起来了,好家伙,他心心念念帮他清除危险,结果这小子不领情还嘲讽他帮倒忙。
“瑾禹没有这个意思,但我说了,婠婠不是危险,她学蛊也是因为她深受蛊虫侵害,学此物也是想救人。”他揉着太阳穴,有些无可奈何,若是师叔一直不听,那他也不必浪费口舌了。
“胡说八道!那东西能治什么病,那蛊就是要人命的玩意!你还替他说话,你忘了你师父是怎么过世的?”说到这,师叔的眸子都变得猩红。
若不是因为那蛊虫,他唯一的弟弟又如何会命丧于此!
“师叔……”萧瑾禹也明白师叔这些年来的心结,这下他也不知道要如何继续劝说了。
“瑾禹,儿女情长也不过是小事,你莫要忘了,北漠的几十万士兵都在等你回去,若是你在这京城受了委屈,大可以回到北漠做你的逍遥人,即便是皇上又能奈你何!”
师叔想的简单,只觉着萧瑾禹有能力,又手握几十万的精兵,即便是对起来也不吃亏。
萧瑾禹长舒一口,眸中复杂的看着师叔。
“师叔可知,我这一辈子追求的也不过是简单的活着,不光要我活着,我爱的人以及无辜的百姓都要活着!若是回了北漠,皇帝必然会以为我有谋反之心,到时候北漠的子民怎么办!”
若他当真想不管不顾的对付狗皇帝,哪需要忍让这么久。
他不欲坐那高位,婠婠也曾说过,真正的复仇不要流血,他不希望无辜的人因为他丧命。
师叔本想说什么,可他突然想起瑾禹在北漠带兵时,是如何以性命保护北漠民众的,又想到瑾禹是如何在北漠艰难活下来的,他心中猛地一紧,或许刚刚他的话的确太过了。
“这雪莲可以强身护体,对师叔眼下的情况有些帮助,师叔若是不放心大可以放着不吃,瑾禹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他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过几日房子修缮好了,他便将师叔送过去静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