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原琢磨一下，也觉得蒋丽丽是个合适的人选：“你说得对，这么一看蒋丽丽倒也是个人才啊。”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能用的人，只有用错了地方的人才罢了。”沈黎微微一笑，眼神锐利，“不过，有些人要是心怀不轨，那即使能力再优秀也不能用。”

沈原很赞同：“你说得对。”

先前的贝思源是如此，后来的费秀华也是如此。

这两个人都是有几分优点的，但即使是再大的优点，在不忠诚这样巨大的缺陷面前也就跟着一起变成了缺点，没有异议。

“我们现在可以出去，先带着费秀媛一起离开，回到基地再说……”

沈黎的话刚说到一半，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这空间就是这一点好，除了保鲜之外还有时间和外界同步流逝的功能，并且也不会隔绝电话信号。

来电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沈黎没急着接，回头问沈原：“哥你帮我看看，这个电话是不是先前在成氏集团电话号码库里的？”

沈原走过来看了看，又跟自己手机上的资料比对了一下，点头：“对，是这样的。”

哦，不错。

这个电话既然打过来，那就说明，她埋下的钉子已经奏效了。

沈黎挑了挑眉，接了电话：“喂，你好。”

电话对面沉默了下，出现一个模糊焦急的男声：“是，是你吗？我，我找你有事。”

这不是李文贵的声音吗？沈黎听着电话对面的声音，蓦然笑了。

她眯了眯眼，漫不经心地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想起来打电话找我了？”

“我，这个……”李文贵含糊其辞了两下，虚伪地冷哼了声，“你叫什么名字？”

沈黎挑眉：“这事儿跟你有关系吗？”

“有关系，怎么没有？”李文贵冷哼，急赤白脸的样子，“我们都已经是要合作的对象了，既然如此，你这个合作对象总得拿出一点诚意来才对吧？”

沈黎冷笑：“合作对象？你搞清楚一点，我不是你的合作对象，我只会做你的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