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容易就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程意反倒觉得没意思,静静听着。
“程意,我求求你,瑞士保险箱里的东西真的很重要,是我张家傍身之本,程意,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没有活路!”
这话说的真是可笑。
程意被诬陷偷了豪门的祖传玉佩,一旦被坐实,她一个小助理难道就有活路了吗?
不给别人留活路的人,现在反倒厚着脸皮道德绑架别人要给她留活路。
程意反问:“既然玉佩这么重要,你为什么还要随意拿出来?”
“因为金杉允诺事成之后会给我张家几个大项目,计划都是她提前拟好的,我只负责执行,程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既然你有所图谋,那就应该承担相应的后果。”程意冷冷打断她的话:“而且,既然一切都在金杉掌控之中,你为什么不去找金杉要玉佩呢?”
“因为…”张盈盈被问的哑口无言,好半晌才讪讪道:“因为金杉有陆宗珣护着,我没有办法…”
“不,你不是没有办法。”豪门大家,失去声信失去傍身之本,已经到了破釜沉舟的时候,他们却仍只会为难她一个小助理。
他们不是没有办法。
“你们是只敢挑软柿子捏。”
程意怜悯的望着张盈盈:“不过我这个软柿子过几天就要回瀚阳,你们捏不到我,但是你们却要永远留在这里,为你们的愚蠢付出代价。”
张盈盈神情怅然,久久站在原地。
程意兀自回了酒店,站在窗前往下看的时候,看见金杉的车驶进来,正正好好停在张盈盈面前。
两人说了几句话,起了冲突,几番争吵过后,张盈盈歇斯底里的打了金杉一巴掌,把金杉脸上还未拆掉的绷带都打掉了。
金杉似乎招架不住张盈盈的疯狂,狼狈的躲进车里,迅速离开了酒店。
收回视线,程意正要回房间,眼角余光偶然看见湖边一个男人在冲她招手。
定睛一看,竟然是张文安。
“你没事吧?”来到湖边,程意远远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