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张文安浑身都在颤抖,看的出来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些兴奋过度。
“程意,金杉让我划烂你的脸,但是我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去找陆宗珣帮我求求情,我立马放你走!”
说着,他拿出手机硬塞给程意,逼着她给陆宗珣打电话。
程意拧眉思索片刻,道:“你当真觉得陆宗珣会理会我的求情?”
“他会的!他一定会的!”
“可是我刚刚被诬陷偷了人家的祖传玉佩,他就在二楼阳台看着,什么动作都没有。”
程意平静的阐述着事实,刚才那女人抬头看向二楼的时候她也跟着看了一眼。
她看到陆宗珣和金杉坐在二楼阳台,无动于衷的看着她被诬陷。
但张文安已经陷入癫狂,根本不信:“都是借口!你就是不想帮我求情而已!程意,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
说着,一把尖刀被他从后腰抽出来,直直刺向程意的脸!
“对我动手,你就真的前途尽毁,一辈子都没办法回到那个位置了!”
尖刀和着劲风袭来,危机感在一瞬间席卷心头。
已经避无可避,程意只能背水一战。
张文安抓住她,却不听金杉的命令划烂她的脸,而是先让她去向陆宗珣求情。
程意猜在他心里,总经理的位置高于一切。
果然,就在刀尖即将刺破皮肤的时候,张文安喘着粗气停住了动作。
他的手在颤抖,刀尖不断在程意脸上剐蹭。
“你说什么?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可能回到原来的位置吗!”张文安嘶吼。
程意强逼着自己冷静:“只是听信谗言做了点微不足道的坏事,你几十年的努力就一笔勾销了吗?”
“你就这么一点权威吗?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你今天的结局,到底是因为做错了事,还是因为跟错了人!”
程意字字犀利,逼问的张文安更加剧烈的颤抖。
看着他收缩的瞳孔,程意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放缓了语气:
“张文安,枪只有瞄准别人的时候才会被重视,你觉得如果调转枪头瞄准自己,你会不会放弃这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