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你也配说这种话。”

“为什么不能说？”睁开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乖巧又诚实，“我都要死了，你还不准我说喜欢你吗？得到我的喜欢，就这么让你感到屈辱吗？”

“是你的利用，让我感到屈辱。”

“我利用你什么了？”

混沌的大脑无法理解这句话，“我要你的钱了吗？我说了不要之后，再也没找你要过钱。”

“我要你的权了吗？我到现在还是个打扫卫生煮咖啡的生活助理，甚至工资都没涨。”

“我狗仗人势了吗？谁都能来捏我一把打我一下，但我从没跟他们说过我们的关系。”

顿了顿，程意迷茫的补充：“不对，也说过了的，我跟金杉说过，我讨厌她站在你身边，我不想让她嫁给你。”

她昏沉的念叨着，没注意到陆宗珣的眸色越来越晦暗。

“你的喜欢。”他晦涩开口：“不就是在骗我吗？”

“骗你？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程意不明白他的话：“我骗你什么了？”

蓦地，她福灵心至，猛地拔高了语调：“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喜欢你是在说谎，我在骗你感情吧？”

但紧接着，头疼将她再度拉入混乱：“你是不是傻子？我骗你感情总要图些什么吧？我不要你的钱不要你的权，我骗你感情做什么？”

思考几秒，程意呆呆抬头：“我没有骗你，你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就是一件赔本买卖。”

“你后悔了？”陆宗珣自己都没发现他问的有多急切。

程意缓缓摇头：“我不后悔。”

她没有后悔过遇到他，更不后悔喜欢他：“喜欢本来就是一次赌博，赌输赌赢我都接受。”

这个言论让陆宗珣心情愈发复杂。

他突然发现程意说的没错。

如果她真的喜欢他，那她做的一切，就称不上是利用。

可是她真的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