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寂寂,烛火摇曳。
帷帐轻摇,慕容辞闭着眼,羞赧得不敢看他。
慕容彧看着她娇憨的模样,又欢喜又怜爱。
好似看见了一幕奇景,雪滟清透的肤光诱出他潜藏在生命深处的烈焰,宛若岩浆喷发,瞬间吞噬了她。
下一瞬,他的唇烫过如花生命里的每一寸,好似对生命的膜拜。
在他的呵护里,她绽放最璀璨、最美丽的风华,独一无二。
慕容辞眸子半阖,朦胧里看见他的前胸有一道浅浅的旧伤疤,她轻触那旧伤,忍不住问:“你身上有多少旧伤?”
这旧伤是他卓著战绩的见证,是他铁血沙场、半生戎马的印记。
此时此刻,她想象得出两国交战、刀光血影的冷酷无情。
“不多。后背还有两道旧伤。”慕容彧低哑道。
“当时是不是很疼?”
“不疼。”
“若有机会,我也想上战场历练。”
“我不会给你机会。有我在,你无需上战场。”
“可是,我不能一辈子靠你。”
然而,慕容辞终究没有说出这句话。他简单而寓意深远的话,让她心尖颤动。
他的意思是,他会保卫大燕江山永固吗?
慕容彧深深地吻下来。
她用手丈量他身上每一寸,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处都潜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在京五年,他没有放松自己,依然保持武将的健硕与力量,可见他严格要求自己,非常自律。
这样的男人,完美如神明。
她的心头缠绕着纷乱的心绪……
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睡去,窝在他怀里似一只汲取温暖的猫咪,温顺得令人疼惜。
慕容彧亲亲她的额头,抱着她闭上眼,心满意足地沉入梦乡。
天亮了,外面的嘈杂声惊醒了慕容辞。
她睁开双眸,想起昨夜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不由得心尖轻颤,脸颊热起来。
忽然掀开棉被瞧了一眼,果然,身上不着寸缕。
她的双腮红如桃夭,艳艳流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