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其他人接触，这么多年来都被封在实验室那一亩三分地里，换成别人可能都疯掉了。他那个时候刚上学的年纪而已。

“所以阿左阿右那么说是因为，他们知道你将我看做实验对象了吗？”冷雨指着自己开口，“你想研究我？”

姜涅没有否认：“是。”

“什么时候？”

“一开始。他们说怀疑你有超能力，因为他们的智商情况，我怀疑较少，想调查清楚之后再说更多。”

“是因为那两个人贩子的伤对吗？”

“是。”

“所以轮船上……”“我安排的。为了逼你用能力。那个时候对你有特异能力的猜测是六成。”

冷雨抬手摁住眉间：“我明白了。但是你现在告诉我这些，还离开了研究室。是已经不将我……”

“是。”姜涅的回答很果断，“通过研究改变无聊的现状，是我唯一想做的。但——现在不无聊了。所以没必要了。”

冷雨眼神一下软了下来，她伸手抓住姜涅的手：“我会努力让你每天都不无聊的！”

“你不反感我接近你的理由吗？”

姜涅盯着冷雨的眼睛，想看清楚她每个细微的反应。

“怎么说呢，有点无奈。但也有点庆幸，要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可是误会你连孩子都有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对我可能存在的能力感兴趣，你也不会专门留在医院里，也不会为了接近我跟我说那么多。你可能会直接带走阿左阿右，如果那样说不定我们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冷雨将空气中的水凝聚成团：“我该感谢我的能力吸引了你留下来。”

姜涅伸手穿过水团将自己的手和冷雨扣在一起：“我想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