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瓢儿!”元海抬手一刀,又削飞了一个马家护院的脑袋。等回了动作,再往旁边打量,原本好几十人的马匪,站在塘边的,只剩七八个了。
“捅他!”胡东赤红了眼,抢过一根木枪,趁机捅入元海的腹下。
“啊!”元海回头,狂吼着削断木枪,疯意更甚,朝着胡东就要杀去。
“曰你老娘的!”又是一个村人,在后一个打滚,铁刀劈在元海腿上。
元海动作一瘸,整个人痛得仰头长啸。
“哥几个,都过去捅啊!若是他跑回了驼儿山,后患无穷!”
围过来的二三十村人,听见这一句,都怒吼着冲过来,趁着机会,将手里的武器,不断捅到元海的身上。
连着马胖子,都挤进去刺了几剑。
“我……我曰你母啊。”满身是血的元海,咳着血仰面朝天,脸庞上,还带着不可思议之色。
至死,他都想不明白,这些村人是怎么敢的。
嘭。
元海的身子,重重仰翻在地,抽搐了两下,再也不动半分。
还在旁边的七八个老匪,见着这副光景,纷纷转身,慌不择路地跳下水塘。
“准备弓箭,射杀落水狗!”胡东惊魂未定,按着自个东家的吩咐,急忙又大声呼喊。
“射死他们!”
村人的怒火,化作一支支的箭矢,朝着在水塘里老匪射去。不多时,惨叫声接连响起。
……
“放开我,你若有本事,先放开我,我与你一决生死!敢不敢,敢不敢!”水塘的对岸,同样围了十余个村人,见着有人要爬上来,或敲闷棍,或直接捅死。
无疑,杜综是被敲闷棍的一员。此刻,被严严实实地绑住了身子。
“杜三刀?”陈景蹲下身子,平静笑了声。
“我问一句,这山上还有多少人马?有藏宝吗?”
“我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