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白色的信也顺着缝隙被丢了进来,接着窗户咔哒一声被关紧,屋子一瞬间又恢复了安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薛宝珠一醒来就发现了屋子的信,信旁边还有几片落叶,显然是有人从窗子外面扔进来的。
她想不起来谁会送信给她,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信,里面简短的写了几个字:小心萧让。
这几个字与这封信一样,来的莫名其妙,这是薛宝珠的第一感受。
但是很快她就想起萧让今早说的话,和他牵着的那个普通女子,胸口好像一瞬间堵了一块儿大石头,憋得她下一秒就要窒息。
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她猛的抵住了桌角,这才没有像上一次一样晕倒,她不敢再动,只能小口小口的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平复下来。
“夫人?”
凌薇听见声响把门推开,发现薛宝珠光脚站在地上脸色煞白。
“夫人,您怎么了?”凌薇快步过来把人扶到了床上。
待薛宝珠喘匀了气才虚弱的回了一句:“没事,就是刚起来有些头晕。”
凌薇把粥端了进来想着让她吃些饭有些力气,但薛宝珠吃了几口就推开了,把那封信拿起来问道:“我睡着的功夫可见到什么人在窗前?”
凌薇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她们院子下人少,除了两个洒扫的,就剩她和夫人二人,其他人她是没见到。
薛宝珠捏了捏那封信,不知道在想什么,凌薇以为她还在为早上的事烦心,想劝慰两句:“夫人是不是在生侯爷的气?”
薛宝珠眼睫微抬,把那封信捏的更紧了。
“夫人晕倒之后,老夫人就发了大脾气,把所有人都撵了出来,只留下侯爷单独训话,这会儿都过了午膳的点了,还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