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害怕封墨凛又生气了，不过流光鸢明的服务员都需要精通好几国语言，工资也比其他服务员要高上好几倍，也不是普通人能够进去的。

封墨凛并没有生气，他沉声道：“她去的衣服店是CUil吗？”

卫尊这次又花了一点时间去查询，结果发现还真是。

他这次完全就愣住了。

CUil，这可是一个时尚圈最有名的品牌，更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一次是巧合也就罢了，那么第二次……

卫尊发现查询的消息可能有误，他赶紧又去查了其他工作地点。

内心顿时更加想吐糟了。

无论是画室，还是医院，那都是排在世界前端的，普通人就算耗尽了资源估计也是进不去的。

卫尊非常惭愧：“封总，我查的消息可能真的有些问题。”

“这不能怪你，她信息本来就是经过了加秘处理的。”封墨凛揉了揉额头，这个女人浑身都是秘密，他想要扒开她所有的秘密，然而每次了解一分，他就更加深陷一分。

最后就像是陷入在了一片温暖的水里面，再也不想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