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封墨凛打算曲线救国，他委婉道：“以后李流光再送花给你，你不要收。”

白雪鸢皱眉，这是什么条件。

奇奇怪怪的。

但是她既然承诺了封墨凛一个条件，便会照做的。

“好。”白雪鸢爽快地答应了。

封墨凛有了信心，继续道：“你插在花瓶里面的花还给他吧。”

白雪鸢想起那些花，觉得有道理：“本来就是准备还给他的，那些花是样品，还保养得非常好，等新品上市之后，还可以把这些花拿过去售卖。”

“你本来就准备要把花还给他？”封墨凛自动忽视了最后的话，他就听到了前半截，脸上稍微有了愉悦。

白雪鸢肯定地点头，脑子突然转过了弯：“之前网上的照片，你不会当真吧？”

封墨凛的脸色一僵。

白雪鸢蹙紧了眉间，想起封墨凛之前莫名打了李流光，嘴角一抽，她不理解封墨凛的脑回路，于是这次认真解释道：“封墨凛，李流光并不是把花送给我，那是流光鸢明准备售卖的花，他把样品给我看，让我拿主意，给产品定价。”

封墨凛侧过头看着她，见她表情极为认真，不像是在说谎，他抿唇道：“你是流光鸢明的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