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里,有一股酒味儿,餐桌上的碗筷还没有收拾,再看站在眼前的那只二哈,头上的红色“浇头”,昨晚这里发生什么了。严斯年在沙发上坐着:“她在里面,没醒。”
玄璞看着严斯年这副淡定自然的样子,再看看他穿着丝绸睡袍,翘着腿端坐着,神情松弛……等等,他脖子怎么了?
严斯年的脖子上一片一片红色,喉结处最为鲜红,这是被…?
种草莓?
玄璞心里一咯噔,制止往哪方面想。
严斯年看到玄璞盯着自己的脖子看,心里了然,开口道:“放心,一切都好。昨晚她一时兴起喝了一杯,然后…睡着了,我没叫醒她,就让她睡在了书房。”
玄璞脸上神情淡定,但内心已经万马奔腾了。
这叫什么事儿?
当红新星,顶流艺人,夜宿在严天王家中。还是个未成年。
就算什么也没发生,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玄璞厉声质问:“我量你也不敢有事,她可是未成年!严总什么时候做事这么大意了?你图什么?”
严斯年没有抬头看玄璞,看着落地窗外说:“你觉得我能有什么企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