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电脑桌边。
严斯年用手指了指电脑屏幕。
屏幕里正在博凡这自己在客厅里疯魔乱舞的场景。
夏念歌不用看也猜到了是这个画面,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自己的嘴,惭愧的别开脸不看屏幕。
这欠账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利滚利,怎么还啊。
严斯年开口了:“昨天的那套沙发,是我从空运回来的英国装饰大师出品的极简风沙发,不算运费,总价八十万。今天被你抓毁的这套皮质沙发,是我珍藏了三年一直没开封的意大利高定绝版沙发,不算运费,总价120万。”
夏念歌吞了吞口水不吭声。
严斯年接着说:“两盏水晶吊灯,二十万,这就算了……”
夏念歌一听这就算了,心里默念感激,账上减少20万。
严斯年顿了顿继续说:“这就算了,可是那一墙柜的酒,原以那剩下的小半能留住,现在一瓶不剩。”
夏念歌眼神上下提溜不敢直视严斯年,她用自己的狗腚想也知道那些酒价格不菲,就等着他报价了。
严斯年:“那面墙柜里至少有150瓶不同种类的酒,最贵的50多万万一瓶,最便宜的一万多块一瓶。价钱都不是重要的,是每一瓶对我而言都很有意义,不是我出道周年的珍藏年份酒,就是我得奖纪念而入够的纪念品,还有很多好友相赠的佳品,这些酒的价值远远超过他们本身的市场价格……现在,全没了。”
夏念歌越听越想逃离现场,这里多待一日她的债台就越高。
按他的意思,光是这面酒柜里酒的价值就超过五六百万,而自己账上的余额连酒钱都不够还的,特么的这下真的负债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