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进去,狗头就埋进去啃了。
严斯年忽然想起,在医院时交代过给他注射营养针,他怎么还是饿成这样。
夏念歌吃完第三盆继续索要。
别说,味道还挺好的。
前两碗只是为了果腹来不及品味道,这渐入佳境,逐渐尝到了狗粮的味道。
不管怎样。
今天不论如何先吃饱再说,吃完这顿,就一头撞死。
欺人太甚了。
当条狗,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夏念歌抱着吃断头饭的心使尽浑身解数,一遍一遍的向严斯年索要狗粮。
就这样连吃了六盆。从第三碗起,严斯年就已经开始吃惊了。
养了米花三四年,他挑食矫情,狗粮从来不会吃第二碗。
就连最惨那一次,离家两天忘记给他装食物,在家整整饿了两天,当他回家时,快饿晕的米花也才只是吃了两份狗粮。
眼前的这只,这吃相这食量,让他一瞬间想到了夏念歌。
夏念歌也是这么能吃的,一人要吃五六人份的食物。
想到这里,严斯年不自觉的嘀咕着:“你跟夏念歌一起掉下悬崖后,连饭量都随她了啊。”
夏念歌埋头大吃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赶紧抬起头望着严斯年。
吃的一嘴哈喇子唾沫横飞。
严斯年一脸嫌弃的别开眼:“噗……吃没吃相,这是跟谁学的。”说话间就俯身下去,收起狗腿下方的食盆。
换上另一个水盆,摆到夏念歌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