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靠在门边上,手上拿着一罐从冰箱刚拿出来的啤酒。
她身残志坚,一只手已经打开了,刚送到嘴边就被霍焱沉拿走。
“受伤了还喝?不要命了?”霍焱沉没好气,从桌上拿了个杯子给她倒了杯凉开水。
时鸢讪讪一笑,“哪有那么严重。”
她抿了口水,另一只手被包成了粽子,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垂在身侧,但不影响说话,“你到底气什么?”
“我是去工坊给奶奶准备寿礼的时候不小心划到手了,去医院处理伤口,江渡顺便把我送回来。”
霍焱沉没什么反应,时鸢费力的用粽子手戳了戳他。
“你听见了吗?”
霍焱沉侧过头看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刚被江渡指责了一通,才恍然想起,时鸢居然都没告诉她。
时鸢也很无辜,她哪想到这么深层的事情了。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
本来受伤就不是什么好事,她也怕影响到霍焱沉工作。
“我们是夫妻。”霍焱沉更气了。
时鸢点点头,“我当然知道!”
霍焱沉咬了咬牙,牙根有些酸。
“你有什么事情必须告诉我。”
在很多事情上,时鸢比他还要迟钝。
“不想说也不行?”
霍焱沉嗯了一声,神色复杂,“不管是好的坏的,都必须告诉我。”
他伸手,把时鸢受伤的手放在手心,眸中是几乎溢出的心疼,“不然我怎么知道你疼不疼。”
时鸢想了想,勉强点头答应。
“不过这份寿礼我还是得自己准备,都已经流血了,不能半途而废。”
时鸢秉承着坚持的精神,非要把自己的玉观音做出来。
霍焱沉没阻止,“但是得注意安全。”
“不能再伤到自己。”
伤了一只手,剩下的雕刻就变得更加艰难了。
白若若想了个好主意。
用固定器固定好玉石,时鸢手肘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捏着刻刀,看着白若若的动作模仿。
这样虽然是解决了问题,但还是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