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山脸色一沉:“不行!”

楚若颜也不说话,就这么执拗地望着父亲。

楚淮山拧紧眉头要发火,这时建安伯突然道:“楚兄,其实这未尝不可……”

“萧海平!”楚淮山目光如刀刺了过去,建安伯却道,“你先别急,听我说,首辅遇刺以后,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定要前去探望,我们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摸一摸他的虚实,也好弄清楚到底哪些人投靠了他……”

眼看楚淮山脸色越来越差,建安伯忙补充道,“至于令爱的安全你也不必担心,她是去探病的,而且多少和他有一段旧情在,相信晏铮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对她下手。”

楚淮山冷笑一声环视四周:“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文臣们都默不作声,显然是觉得建安伯所言有理。

毕竟晏首辅的手段他们都领教过,若不趁虚而入,根本不可能在朝堂上扳倒他!

只有苏廷筠坚决摇头:“楚国公,对付晏铮是我等之事,要牺牲要如何也该由我们去,哪有让后宅女儿家去冒险的道理?何况长乐县主并不识得朝中大臣,就算去了,也认不出那些人的身份……”

他话音刚落,一道柔弱却坚定的声音传了过来:“若音识得。”

众人回头,只见楚若音戴着帷帽,轻移莲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