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楚若兰没忍住笑出声。

谢老夫人等人亦不由偏过头。

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这承恩侯府的事情早在坊间流传,连当日一场折辱,也在文人墨客的笔下变成了一段缠绵悱恻的“师徒情”。

这在场的只怕没几个不知道的,薛贵脸色瞬间涨得和猪肝一样。

薛老夫人怒斥:“你满嘴胡诌些什么?那小畜生早被大理寺关押了,我儿是苦主!”

楚若颜理解地点点头:“不错,薛侯确实冤枉,但……也非清白之身。”

薛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扭头问小江氏:“楚夫人,这就是你们国公府的教养吗?一个和离了的妇人,开口闭口都是别人私事!”

小江氏故意板着脸道:“薛老夫人说得不错,大姑娘,尽管你所言句句属实,但到底是别人家的私事,怎好揭人短处?”

楚若颜温顺低头:“母亲教训得是。”

“你、你们!”

薛老夫人两眼圆睁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薛贵赶紧扶住她:“母亲!”

他气愤难当地看着她们:“好啊、好啊,你们楚家是打定主意要护短了是吧?楚静,你就不顾及翎儿的亲事吗?她是你唯一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