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坐起来了!”纪朝阳那惊恐的声音传来,然后只见她一个箭步跑过来。
“出血了!萧锦翊,你伤口出血了!快,你快躺下,杜大夫,你快来,他伤口裂开了!”
又是一通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杜大夫忙得一头汗,纪朝阳看得紧张又心疼的一身汗,而身为伤患的萧锦翊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就像是感觉不到痛意一般,任由着杜大夫处理着他的伤口,直至将伤口重新包扎好。
“大公子,不是老夫说你啊!你这条命啊,可是绥宁和郡主从阎王手里抢过来的!老夫医术虽好,但若不是郡主及时把你送到老夫面前,你啊这会都在陪阎王下棋了!”
杜大夫看着他气呼呼的训斥着,“你别以为现在就没事了, 我跟你说啊,你要再这么……”
“杜大夫说,我这条命是绥宁和郡主救的?”萧锦翊打断他的话,深邃的眼眸直直的望着他,一字一顿沉声问。
“当然!”杜大夫重重的点头,“虽然我家绥宁没有来过这里,这几天一直都是郡主陪着你。但,如果不是我家绥宁,你哪还有命!”
“还有,如果不是我家绥宁,你以为我愿意给你治这个伤啊!我跟你说,你们靖平候府啊,就没一个好东西!”
“一个一个的,尽欺负我家绥宁!特别是那老太婆,还有萧锦轩那狗东西!可把我家绥宁给……”
“杜大夫!”纪朝阳赶紧打断他的话,一脸请求道,“先不说这些,他现在伤重,等他伤好了……”
“郡主!”萧锦翊打断她的话,一脸严肃,“我的伤无碍。请让杜大夫把话说完!”
“哼!”杜大夫气呼呼的瞪他一眼,“说完就说完!别以为靖平候府就你委屈!最委屈的是我家绥宁!”
“她全心一意的对你们候府的每一个人都好,用自己的嫁妆倒贴你们候府,倒贴萧锦轩那个狗东西! ”
“那狗东西倒是好啊,竟然背着她跟别的女人无媒苟合……”
“杜大夫!”纪朝阳再一次急吼吼的打断他的话,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
“你放心,他死不了!”杜大夫气呼呼的说道,“你还能瞒多久?早说晚说都得说!那晚知道还不如早知道!”
“一个大男人,如果连这一点打击都扛不住,他也不配当一个男人!”
“萧锦翊,我告诉你啊!你的未婚妻,那个姓裴的,给你头顶种了一片绿草!她和萧锦轩好上了,孩子都怀上了,两月有余了! 那喜脉还是老夫把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