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分钟之后，张静轻轻敲了敲桌子，轻声道：“叶导，可以了！”

叶晨站起身，躺在张静旁边的椅子上。

坐在两人对面的李浩，分别瞥了眼两人，见他们都没有异议，沉声道：“开始！”

一声落下！

张静瞬间进入状态，她靠在椅子上，平静道：“你觉得我能拒绝你吗？”

叶晨拿起放在桌上的烟，叼在嘴里顺手点燃。

背对着叶晨的张静，手里拿着一张白纸，连语气都有些缅怀。

“说起来，你只见过我两次，是怎么把我记得这么清楚的！”

叶晨吐出一口烟，理所当然道：“天份吧！要不然怎么做这一行。”

闻言，张静转过身来，拿着白纸的同时，向着叶晨问道：“只是天份这么简单？”

叶晨微微颔首，轻“嗯”了一声，又扭头看向张静，没好气道：“不然是什么？”

那一瞬间，张静的神色忽然落寞不少，但她的语气依旧无比平静：“那刚才你抱着我的时候，看到的是她的样子，你心里……想的是我还是她！”

当张静问道“你心里想的是我还是她的时候！”在中间刻意顿了顿，而这里她处理的方式很巧妙。

甚至说完“你心里”之后，她整个人的脸色陡然一变，有些患得患失。

叶晨顿了顿，咬着牙齿：“我刚才抱的是你！”可紧接着，他又站起身来，自嘲的笑了笑：“其实像我们这种人，怎么可能得到最好的，能找个代替的，上天已经对我们不错了，大家起码……得到点安慰。”

“我告诉你，有时候假的。”紧接着，他转过身朝着张静笑笑：“会比真的好！只要我们尽量爱的真一点，不就行了吗？”

“尽量？”张静失落的坐在椅子上，随手翻开放在桌子上的打火机，平静道：“怎么尽量啊！”

叶晨沉沉呼出一口气，连语气都带着一丝哄骗：“这次我们已经露了脸，也是时候该换一张了，到时候你要我变成什么样，我就变成什么样，好吗？”

此时，张静点燃了放在嘴边的烟。

听到叶晨的话以后，她的眼眶里，凝结出几丝晶莹的泪珠。

眼睛死死盯着斜上方的天花板，是那样的空洞。

“好！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