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他缓缓垂下头，低声说了“对不起。”三个字。

九玲珑皱眉，“你说什么？”

姚明光深吸一口气，提高了音量，“对不起，九姑娘。”

九玲珑点头，转身看向其他三宗，“你们呢？方才冤枉我的，也有你们的份。”

归灵宫的宗主一声冷哼，“我等不过是询问你几句，小姑娘莫要不依不饶。”

九玲珑发出一声嗤笑，“我今日便不依不饶了，如何？”

她今日就是要仗昊珺之势，让这帮人明白，她九玲珑不是任谁想泼脏水就能泼脏水的。

“你。”归灵宫宗主手指指着九玲珑，气的脸色通红。

“噗嗤，”鲜血四溅，归灵宫宗主捂着手，发出阵阵痛呼。

归灵宫长老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就要上前，却被归灵宫宗主死死拦住。

冲上去就是个死，他不能白白丢一个长老。

“本君的魔妃说过，谁用哪根手指指她，就断谁那根手指。”

丹阳门的掌门最是识时务，惨白着一张脸，低着头，“对不住，九姑娘。”

身后的弟子神色各异，掌门竟然轻易低头了？

可不低头能如何？这男子不声不响便能断人手指，只是释放威压就能将一宗之主压得抬不起头。

化虚宗掌门哪还敢说什么，忙跟着道歉，“对不起，九姑娘。”

昊珺冷眼一扫还在哼哼唧唧的归灵宫宗主，“你呢？”

归灵宫宗主只得咬牙，俯首，“对不起，九姑娘。”

九玲珑很是大度的笑笑，“行吧，往后可别没证据就冤枉人了。”

昊珺挑眉，“赔礼呢？”

他说的是赔礼道歉，可这帮人只道了歉。

姚天依好不容易将姚明光从地上搀扶起来，怕昊珺再发难，忙取下手腕上的镯子递过去。

“九姑娘，这是我的空间灵界，我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了，给九姑娘当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