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雪还在昏迷之中，雪后的手指在她脸上那丑陋的疤痕上轻抚着。

她最高贵的雪族少主，现在脸也毁了，身子还被人看光了，以后还有何颜面……

“雪儿，母后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要把那个妖女抓起来，抽干她的精血，炼出最纯净的灵力，渡给我的雪儿。”

……

九玲珑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心道：肯定是那老妖婆又在背后骂人了。

昊珺修长的指尖在她鼻头上点了一下，继而邪魅一笑。

“你不肯回封魔渊，就是为了再来吓人？同样的亏吃三回，你真当她是猪吗？”

九玲珑知道他什么意思，还是从窗口跃进了舞思卿的屋子。

“我这次没打算吓唬她！”

舞思卿果然早有防备，听到响动就第一时睁开眼，怒视着九玲珑。

“果然是你！”

幻颜丹过了时效，九玲珑也没打算掩饰。

“是我！你是打算乖乖交出灵力，还是等我自己动手？”

“我不会给你灵力……但我有个秘密可以告诉你。”

九玲珑愣了一瞬，“什么秘密，我听听值不值钱？”

她心里也不大相信舞思卿能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本就是舞家不受器重的废物，平日里也不过是给凌霜雪当狗腿子，才勉强混得开。

舞思卿深吸一口气，那个秘密她不该告诉任何人。

可是凌霜雪那般对她，修为一再被夺取，舞家的族老非但不关心她，还只当她在说胡话。

她恨极了，恨族老，恨凌霜雪，也恨九玲珑。

可是她现在没办法，她要自保就只能出卖他们了。

既然没人管她的死活，那她也不会再讲什么良心。

“我说出了这个秘密，我们从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你永远不要再找我的麻烦。”

九玲珑翻个白眼，“你说，我定价，能不能抵消我说了算！你别以为随便扯个混话就能糊弄过去，我可不关心凌霜雪屁股上有没有痔疮！你想要消弭我的仇恨，就得拿出诚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