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说是因为前头两个两位嫁的不够好，尤其是二女儿，城主已经多次主动前往要让二小姐与丈夫和离，只是至今未能达成。

——但两个女儿所嫁非人让城主走上了另一个极端，这才将三女儿留成了老姑娘。

这些都是外人口中的城主府。

但今日姜黎见了曾婉芝，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或许是她太过狭隘了，才会简单的认为那些被父母偏爱宠爱的孩子会十分的骄傲，就如县主苏宝儿那般。

甚至是慕凌川，也能看得出来他在经历巨变之前，将军府上下对他偏宠的痕迹。

这样的痕迹，姜黎没能在曾婉芝的身上看见。

姜黎飞快的垂下眼眸，长睫颤颤。

大约是她太过武断了。

她怎能因为第一眼的印象，便做出这样的猜测来？

“你还不曾回答我，你为何会在慕将军的房中呢？”

曾婉芝的追问，让姜黎更加确定自己方才的猜测是错的了。

她忙道：“我、我是厨娘，是秋玉姑娘特地从京城找来给将军准备午膳的厨娘……”

“那午膳呢？”

“来的路上冷了，秋玉姑娘拿去厨房热了。”

“你是厨娘，为何不曾跟着？”

“我……当时觉得头晕，浑身难受，秋玉姑娘便让我在屋中歇息一会儿……”

“原来是这样。”

曾婉芝忽然停了下来，没再逼问。

姜黎屏住的那口气却不敢放下。

就听曾婉芝恢复了先前温和的语调，含笑说道：“你别怪我咄咄逼人，想来你也知道，慕将军是我们边城的大英雄，但也是那些外族人的眼中钉。他们无时无刻不想害死慕将军，我才不得不这样小心谨慎的。何秀姑娘，你是能够理解我的，对吗？”

“明白的。”

姜黎低着头，一直不敢抬头。

曾婉芝眉心紧皱，但语气仍旧是温柔的：“想来你也奇怪自己方才会身体不适，甚至是昏迷了吧？”

姜黎当即点了头，真切的害怕道：“是、是啊……我从未遇到过那样的事情，当时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