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清楚的意识到慕凌川是故意的。

可偏偏，她招架不住。

……

直到天色渐黑，慕凌川才放开了姜黎。

姜黎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是软的。

她从未有过今天这般的体验。

慕凌川像是变了一个人，时时关注她的反应、处处在意她的感受。

姜黎不知道自己有过几次灵魂上的战栗。

有一瞬间，姜黎为这样的慕凌川，心悸不已。

可心悸之后，便是恐惧、害怕。

慕凌川这样的反常，是在图谋什么？

她身上……

还有什么值得他图谋？

姜黎的心口不住震颤，久久难以平静。

“过几日，本将军带你游山。”

慕凌川的睡姿一向霸道，此时阳面躺在床上，左手却将姜黎紧紧扣在他的身上，掌心的薄茧蹭在姜黎腰间的软肉上，有些疼，更有些痒。

姜黎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压根没能听清慕凌川说了什么。

没能得到姜黎的回应，慕凌川侧身过来，右手也落在了姜黎的背上。

“你不愿意？”

姜黎更加不敢开口。

但在慕凌川越来越危险的目光下，她只能声线发颤的道：“我、我是愿意的……”

一开口，便泄露了情绪。

慕凌川挑眉，低笑起来。

两人靠的这样近，纵是姜黎再不想，也不会察觉不到慕凌川的变化，一时间惊得瞪圆了眼睛。

“大人，我、我不行了……”

“方才不是说你愿意？”

慕凌川倏而翻身，双手撑在姜黎的左右，不顾她微弱的反抗，欺身而上。

和下午的温柔不同，这一次慕凌川凶狠极了。

起初姜黎还哭着求绕，到了后来，她连自个儿什么时候晕了过去，被谁抱去清理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裳都不知道。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

回想昨日发生的种种，姜黎只觉一阵恍惚。

之后的两日，慕凌川不曾来陆宅。

前院正房也很安静，只偶尔会有敏姐儿的哭声传来，但很快就被安抚下去。

小满虽去了正院伺候，却会不时回来见姜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