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没有怪,那肯定不可能。
因为皇上的猜疑,沈云庭落到今日地步。
又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呢。
他早就和皇上无话可说了。
听着沈云庭的话语,曲静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现在站得足够高,所以容不下我们了,现在还装什么情深义重。”
“他但凡还念着你曾经为他以命相护的情分,就不会让我们小心翼翼了这么多年。”
“若不是顾及着他到底算个仁君,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又没一个合适的储君,不然我真想……”
曲静云没说下去,但在场的人都明白此言何意。
沈云庭摆了摆手,低声说道:“罢了,还是别说这种话了,都过去了。”
“此次上交兵权是我对他最后的底线,若他继续执迷不悟,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他本就对权势无意,当初上战场也是因为无人可用,为保家卫国,更为江山社稷。
如今国泰民安,便只想和家人平淡的生活。
曲静云闻言,也不知道该多说什么。
只是伸出手去,在沈云庭的手上轻轻的拍了拍予以安抚。
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肩上,一言不发的陪着他。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便到了春闱之日。
一大家子人都很看重沈琮科举一事,一大早上便将人送到了考场。
“诸位放心,我定不会让你们失望。”丢下此话后,沈琮转身进了考场。
这段时间,沈琮在经常可谓是风头正盛。
他早就不是所有人眼中的废物,相反的,他才华横溢,俨然成为了学子学习的榜样。
尤其是他偶尔还出入各个学子所举办的宴会,与其切磋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