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祁之柔郡主和江楚瑶交情深厚，这下肯定是要来质问的。

祁之柔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像一头刚出笼的野兽，祁庭凌紧跟在后，用安抚的眼神看了林影序一眼。

“刚才在水榭边发生了什么？你得告诉我。”祁之柔眉头紧锁，语气强硬。

但林影序只是一味地往被子里躲，不敢开口。

那些关于四皇子、大堂哥和两个表妹的话，一句比一句让他害怕，他宁愿什么也没听到。说出去只会得罪人，所以他决定装作听不见。

“郡主，您把林小公子吓坏了。”祁庭凌在一旁说道。他也想知道水榭边的事，但明白祁之柔这样的逼问方式不会得到答案。

“那我换个问法，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祁之柔依旧强势。

祁庭凌温和地补充：“如果你不想说，可以选择不回答。”

林影序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

“这个香囊是楚瑶丢的吗？”祁之柔追问。

林影序点了点头，确认无疑。

“是不是江凌霜推楚瑶落水的？”祁之柔不死心地再问。

林影序愣了一下，然后使劲摇头。

实际上，江楚瑶是因为突然得知他的存在而受惊，自己不小心掉入水中。

想到江凌霜面对落水时的冷漠表情，以及她说出“这就是楚瑶的命运”这样的话语，林影序感到一阵寒意。

如果现在诬陷她，她也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走向绝境。

江凌霜真的太让人害怕了！

祁之柔皱眉思索，难道这一切真的是意外？

“除了你们三人，附近还有其他人吗？”她继续询问，心中仍不相信那个香囊属于江楚瑶。

林影序不确定，将目光投向祁庭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