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这是为了啥?”
听说朱超要印刷自己的心学著作时,李景隆是紧皱眉头,看向他的眼神里也多了些不理解。
说句打击人的,李景隆觉得这种东西可没什么市场,师父要是印刷出去,只怕连成本都难收回。
朱超知道他担忧什么,笑着摇摇头:“放心吧,为师这次并不是想着赚钱。”
李景隆还有些犹豫,但朱超坚决如此,最终只能同意,但他心里是真担心,怕朱超弄巧成拙。
毕竟这本心学讲的许多理论都与当今朝代的有所不同,有些思想真可谓是前无古人。
大明本就有许多看朱超不顺眼的人,只怕这本著作一出,那些人定又免不了一番冷嘲热讽……
朱超倒是无所畏惧,看他不顺眼的人不管他做啥都会找茬,但若是这本心学能点醒一些人,岂不是个大好事?
可超乎李景隆意外的是,这虽然不是小说,但是作为一种学术已经彻底的在大明流传开来。
现如今那些茶馆的老板、戏园子的班主,甚至街边卖烧饼的大爷,都在谈论这本心学。
朱家庄从未想过这本心学能造成什么影响,但实际上,这种心学的学术已经快要超过了四书五经。
看着这样的结果,他的两个徒弟一时之间是悲喜交加。
“这不是件好事吗?你们这幅神情,倒是让为师有些纳闷。”
李景隆看了一脸淡然的师父,摇了摇头:“师父,你怎么心态就这么好?”
要说之前,他也会觉得是个好事,经历过兵权一事之后,才让他明白,师父的处境有多为难,现在师父这么高调行事,也不知背后有多少人想借题发挥了。
“唉,我这不是担心那些人又在背后使坏吗?”
面对李景隆的担心,朱超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模样,反问:“他们在背后想干嘛,与我们有何?愁眉苦脸又有何用?”
“唉,可是……”
朱超摆摆手,止住了他的话语,继续说道:“行了,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吧,没啥好想的。”
他本就没在意这本心学能带来什么影响,自然也不想管什么,反正过好自己的就行了。
“好。”
朱超离开后,两个少年坐在院子里相视一眼,皆是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