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换作几天前，他可以卖个人情给何鸿章。

但眼下，他忌惮江凌云背后隐藏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

右手手指在桌面上敲打了好一会儿，向涛决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他身为魔都总署署长，有自己的考量。

换句话说，他不能被何鸿章牵着鼻子走。

当然，如果何鸿章的大儿子何裕荣亲自给他打电话，那自然不一样。

何鸿章虽然是何裕荣的亲爹，但何裕荣在魔都市府担任要职，他说话的分量，自然要比何鸿章重上很多。

路虎车上。

“凌云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了？”

莫涵问道。

刚才江凌云跟李倩唇枪舌战的画面，还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嗯？很能说吗？”

江凌云正开着车，被莫涵这么一问，倒是有些突然。

“特别能说！”

莫涵笑道：“那个凶巴巴的女警员，竟然都被你怼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