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

曲清月依旧老老实实地窝在公寓里不敢踏出一步。

但南星总觉得有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她命人盯紧曲清月，然后去一趟疗养院。

“星星，你来啦！”

看着坐在沙发上对她招手慈爱的老人，南星鼻头一酸，和上次见面相比，老师老了太多，银色的头发毫无光泽地贴在头皮上，纵然化着妆，但她的精神状态无一不显示出，她活不长了……

“老师，你在看什么？”南星收敛起难受，朝着她走了过去。

厉老夫人扬扬相册本，轻叹一声，“人老了，就时不时想起从前，来，我们一起看吧。”

“好呀！”

南星挨着她坐下，看着那摊开的相册，她目光微凝。

这最后一页，全都是她的单人照，和老师的合照，以及她和他们祖孙的大合照……

“星星，你不会怪我吧？我知道你不喜欢阿霆，但除了孙媳妇的身份，你是我的学生，我把你当亲孙女。”厉老夫人有些虚弱地笑了笑，“如果你不喜欢，我就拿出来。”

“不用！”

南星摁住她的手，她不想惹得老师在剩下的日子里不开心，浅笑嫣然地道：“来，我们继续看吧。”

闻言，厉老夫人笑容加深，“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