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厉北霆倏地站起,不敢置信地看着苗婶。
王特助当时给他的调查结果,南星因车祸的猛烈撞击而导致脾脏出血,却没有说切除输卵管的事。
一时间,厉北霆的心似乎被针尖不停地戳着,密密麻麻的痛意布满他的四肢八骸,垂在身侧的双手不停地颤抖。
“二少,南星当时对你已经失望透顶了,当初她说出来,又能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苗婶叹了一声,“你对南星太过残忍了,她为了你,和家人都断绝关系,可你呢,怎么对她的,为了曲清月值得吗?”
“我一个外人,也非常心疼她。”
言罢,苗婶脚底宛若抹油,迅速地消失在房间里。
生怕二少拿她出气。
嘭——
房门关上了。
阳光透过窗纱,洒落在厉北霆颀长的身上,却都驱散不了笼罩在他身上的阴霾。
唔……
痛苦的呻吟声不断回荡在客房里,厉北霆发狠地抓揪着头发,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不一会,脚下的地毯湿了一小片。
她为什么不说她切除一边的输卵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