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步寒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双手仍旧在桌案上,花瓶上,所有突出的地方摸索。
长安站在那座书架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话本子里说……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最可能的,凡是重要的情节,都讲究一个出其不意……”
说罢,他竟朝着一个铜制的夜壶走去。
“长安,你干什么?”步寒恶寒的看着长安的互动,他不会认为,机关在夜壶里吧?谁会这么恶心自己?
长安掀开夜壶的盖子,眉梢微挑,眸光得意的瞟向步寒,“嗯?”
步寒往前迈了两步,朝夜壶里面看去。
那夜壶里果然呈着一个奇怪的东西,长安伸手摸去,一通乱摸之后,那扇书架竟缓缓向右移动。
长安勾唇,“话本诚不欺我。”
步寒轻咳几声,看来他所读的那些圣贤书,还是不够,他回头,也去买几本话本看看,废寝忘食的读!
看着那条布满台阶,幽深的隧道,长安收起脸上得意轻视的神色,忽然正经严肃起来,与步惊澜竟有六七分相似,倒是令步寒微微怔愣。
长安打了个火折子,率先走了出去。
步寒却抢过长安的火折子,越过他道,“你武功不高,还是我走在前面。”
长安皱眉,武功很高就很强吗?
心底这么吐槽,他却明白,这是步寒不想他受伤出事,故意走在前面保护他。
步寒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小心谨慎之色布满脸庞,长安跟在他身后,两人不知不觉,拐了四五个弯,才下到最低层。
入目的……场景,却让他们呆立在原地。
只见那一个个巨大的铁笼子,排列在宽阔的地下室中,每一个铁笼中都关了十个处于昏睡的人。
那些人无一例外,青筋暴露,容貌可怖,穿戴凌乱。
有的身上,还沾染着散发阵阵腥臭的血腥气。
长安吓得往后踉跄了几步,“这少说也有二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