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不要脸，温姒就不是厉斯年的对手。

宁愿自己虎口磨出茧子，也不肯说一句对不起我错了。

温姒哼笑了一声。

嘲讽他昨晚上的无耻行为，“厉总看起来正正经经，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私下玩那么变态。”

厉斯年一听这话，就知道昨晚上太过忘我，被她发现了。

他不在意道，“我多变态，厉太太在床上没体验过吗？”

温姒耳尖一红，别开视线道，“完全是两个概念。”

“哦，两情相悦就不是变态了。”

“当然。”

厉斯年谦虚受教，“说得也是，但昨晚上也是没办法，我太太最近不让我碰。”

温姒，“你多找找自身原因，有错及时改，她自然给你碰了。”

“没错怎么找？”

“……”

见温姒无语，厉斯年得寸进尺，“我懒得惯她那一身毛病。”

温姒，“？”

好，很好。

她一声不吭回了卧室。

厉斯年视线跟过去。

在心里琢磨：会不会玩过火了？

他们虽然经常互损，但是刚才她那变脸不像是开玩笑的。

厉斯年开始反省自己。

片刻后，温姒换了一条裙子出来。

黑色法式长裙，露一双洁白纤细的脚踝。

露得不多却很娇媚。

腰肢被收得特别细，款款动人。

厉斯年看过去就舍不得收回视线。

温姒拎着包，走向门口。

厉斯年缓过神，“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