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娆娆身边帮忙的庭祺心里直呼好家伙,果然绿茶和她爹从事啥职业毛关系没有,薛娉芹在东宫仗着她爹她哥和陛下太子关系好肆意妄为趾高气扬,居然还能整出这活来?
沈弘兴看向她隆起的小腹,道:“太子妃是太子妃,你是你。”
薛娉芹哦了声:“臣妾明白了,那臣妾以后偷偷叫您兴郎可以吗?”
庭祺看出沈弘兴和楚娆的为难,先声夺人解围:“良媛之上还有良娣,薛良媛连兴郎都说得出口了,您怎么不问您私底下管殿下叫夫君可不可以啊。”
薛娉芹指着庭祺你你你你不出来,捧起肚肚就说疼,要死要活找太医,庭祺说完来龙去脉跪地请罪,担心孙儿的女皇板起脸,问楚娆这事你说说该怎么管。
楚娆憋红了眼睛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沈弘兴轻轻附过妻子的手道,先等太医给薛良媛安完胎吧。
女皇下旨把庭祺禁足,而后看了眼儿子,悠悠道:“朕从未想过朕居然要操心这般的狗碎事,娆娆有错,你也有错,好好想想吧。”
在旁边的庭祺都察觉到氛围不对,禁完足出来后就开始偷偷给娆娆做小军师,教她怎么摆大家娘子的款儿,帮她看账理册写文,一边给她进行喜欢男人不如养猫,搞对象不如出家,咱在宫里就是混免费劳保的精神污染。
“你还记不记得薛娉芹刚生完平舟,就派人到陈如芷的院子里炫耀,给她送姑娘家的衣裳,结果陈如芷被她气得难产,生了个死胎下来。”庭祺说到这回事不由得唏嘘,“薛娉芹被殿下禁足,良娣位份也没了,但那回被罚的最惨的,是太子。”
庭悦的手微微攥紧:“陛下罚的?”
“是。”庭祺怅然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