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陆云起回忆,当年他们仨在西市赛狗押蛐赌骰开老庄比斗鸡,又菜又爱玩,赢输三七开,赚了就去搞美食鉴赏,赔了就一鼓作气,下个月再来。
沈弘宁和陆云起这俩菜的外带一个结婚以后才开始被他们带歪做赌狗的范守清,全都比不过从小玩手谈放长线钓大鱼最后把她先生气得多番撂挑子表示老子再和悦姑娘玩棋就不姓应的庭悦。
沈弘宁显然做好了今日输钱的准备,从袖子里取出俩吊子铜钱,告诉她咱俩就玩个快乐不赌大钱,赢一把一个铜子儿,多了没有。
庭悦噗嗤笑了:“二叔,二叔母把您管这么严呐?”
“嗨,要我说还是你家好,云起大侄子管家,他想支多少就支多少。”沈弘宁嫌弃地瞅了她眼,“这点子还不够?你还真打算靠玩棋从我这赚点钱了?有没有志气啊你。”
“没有没有,咱俩打发时间打发时间就成。”庭悦连连摇头,伸手去拿桌边的小绿饴坛子,往嘴里灌了口,“二叔,你和守清叔母真好。”
沈弘宁看傻子似的看她:“我不跟她好我跟谁好,你不也和云起大侄子好。”
庭悦捧着酒坛子嘿嘿笑:“不是,我是说守清叔母脾气好,性子好,人也好,你怎么把她骗到手的啊。”
说起追老婆的艰辛岁月沈弘宁的嘴宛若开了闸门泄洪的水滔滔不绝,各种得意他撩妹的段位可比你老公陆云起高多了,对着庭悦开始狂秀他老婆。
他们几个搞对象的事如今回想起来都有些远,范守让当年看上陆云起的事他这个好基友当然全知道。
我朝民风开放得有些混乱,本来沈弘宁以为陆云起铁定从了范守让,俩人郎才女貌成为官配,而庭悦招婿养面首,和陆云起大约会像当年的胡大人与工部尚书王老大人,朝堂上你帮帮我我帮帮你,下朝后败坏斯文,是为野生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