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女皇就说要不这样，朕呢，另给你挑几个侧妾补偿下你，等你们成婚半年多，面首和侧妾同时悄悄进府，你俩暗地里搞开放式婚姻算了。

女皇可没想到陆云起要备和离书是因为他知道庭悦有路可退才有安全感，女皇只以为那是陆云起已意识到他们这桩婚事想长久很难，本着男人要负责的态度想给庭悦留个体面罢了。

这桩婚事进了礼部，就有些各种纷乱全搅在他们的各层身份里布了场棋局的味道，女皇还劝他说你俩暗地里搞开放式婚姻说不定能存续地长久点，朕就没见过不风流的女官人。

陆云起抽了抽嘴角，问了女皇一个生物问题：那万一悦儿肚子大起来了，这孩子是算我头上还是算面首头上啊。

这下换女皇沉默了。

那还搞个鬼的开放式婚姻。

然后才有的陆云起写的那份掩耳盗铃似的如果自己纳妾就叫庭悦去教坊司领俩倌儿的文书，然真深究起来这份文书也没啥法律效力，权重根本比不过陛下亲赐的文契。

……也就是说，只要庭悦脸皮厚会耍赖，她现在就能去教坊司凭刷脸支付领俩面首回来，那俩面首还是陆云起这个正房挑的。

“他们好看吗？”庭悦靠在陆云起肩上笑得不行，见他不肯说，好奇地去问沈弘宁。

沈弘宁砸吧了两下嘴眯上眼睛回忆：“还成，有位倌儿弹箜篌可好听了，那会子我俩还说这个你绝对看得上来着。”

“你少说两句。”陆云起闷闷道，又下手把庭悦的腰身掐了掐，贴着她的耳鬓轻声问，“笑够了？”

……不是，这事全程我啥也没参与什么都不知道，你俩那时候经常整活我知道，整这么大的活还翻车的事我还不能笑一笑了，这关我啥事啊，又不是我让你俩给我挑面首的！

“我说怎么我家账册有一笔在教坊司的支钱，你在养那俩面首？”庭悦接过金芽递过来的帕子，抹了下嘴巴后轻声问道。

“嗯。”陆云起见把帕子拿过，自己小心地帮她擦嘴角，声音倒是很平静，“既是陛下亲赐，他们自然是什么出路都没有了，拨点银钱给些体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