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庭祺来东宫纯纯为了混口饭拿免费劳保吃,根本就没有楚娆那么高的爱情追求,她哼了一声:“就他?作作样子哭两下就又好了,娆娆啊,咱们做女人的可不能干啥都指望男人不是?”
庭悦张大嘴巴震惊。
楚娆对庭祺抱有无限的宽容,压根不在意她这种超越古代女人认知的言论:“我知道你的意思,罢了,左右那孩子总是无辜的,且看他造化吧。你带你妹妹回去说些知心话,我去睡一会。”
庭祺起身,牵着庭悦的手对楚娆福了福:“那你记得睡醒把药喝了啊,我带着我家妹妹回去了。”
楚娆微笑着挥手示意她们去吧,两姐妹手挽着手沿着石板小道往衔蝉居走。
“大姐姐,你说的那些话都快吓死我了。”庭悦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轻轻喘气。
庭祺昂着脑袋,明显对自己方才那一番狂悖的言论表示满不在乎:“你别看娘娘她端端方方的,其实心里和你姐姐想的一样,不然满东宫为什么就我俩关系好啊。”
庭悦又想张口劝她让她少说些这种乱七八糟的话,当心隔墙有耳这种老掉牙的劝人闭紧嘴巴的说辞,没想到走到半路,庭祺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妹妹的脸,语出惊人:
“悦儿,你怎么能晒得这么黑!”
很久没有外貌焦虑的庭悦被吓了跳,哆哆嗦嗦地摸自己的脸,小心翼翼地开口:“真的很黑吗?我不觉得啊?人都说有些衣料子颜色不合会显得脸黑一些,是不是我今日的衣裳没选好……”
庭祺总算意识到自己作为嫡姐有教导下面几个妹妹的责任,心疼地去捏她的小脸蛋,恨铁不成钢道:“我进东宫那年,你还白的跟个粉面团子似的,如今怎么这么黑了,如意,你快去我妆台上包两盒珍珠粉给她带上,我知道你是女官人,可姑娘家哪有你这么不爱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