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是我。”
他的嗓子已经哑到听不出原本的音色,像个老人呛着嗓子说话一样,起初欧阳文冰是懵圈的,但很快她反应了过来。
“司徒尚?怎么是你?夏夏呢?”欧阳文冰语气里带着不可思议,但明显没有了以前对司徒尚厌烦的意思,只是奇怪。
司徒尚沉默,又解释:
“夏夏......他在医院。”
“医院?夏夏好好的在医院干嘛?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来了我再告诉你。”司徒尚挂掉电话,给欧阳文冰发去位置,就关掉了手机。
他看到一个护士进入了欧阳夏的监护室里,也起身跟上去叫住护士:
“那个,问一下可以进去看病人吗?”
护士点点头,“想看就进来吧,安静一点。”
司徒尚高兴地跟上去,三步作两步地奔到欧阳夏床边,心电监护仪“滴--滴--滴--”的响着,欧阳夏还带着输氧管,纤细的睫毛耷在眼眸处,静谧的像个睡美人。
司徒尚轻轻握过去一只手,冰冷极了,他赶紧捏地紧紧地替他传递热量,他把手贴在自己脸上,低声呜咽:
“夏夏不怕,我在呢。冷了跟我说,我一直都在呢......”
就是可惜,欧阳夏再也听不到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