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学校医务室,没有吊针这一项,所以司徒尚不放心。他还是想欧阳夏能快点好起来,发烧打吊针才是最管用的。
欧阳夏晕着,被打吊针时手因为太脏,司徒尚打来一盆水给他又擦又洗,把脸上的奶油也都擦掉,但奶油蛋糕屑干了,不好擦,硬是擦了十来分钟。
看到欧阳夏打了吊针后,司徒尚一下子松了口气,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也很头疼,喝了太多酒,醒来一直不舒服,但看到欧阳夏一有个三长两短他就心疯抓狂,他受不了欧阳夏有一点点事情,可这段日子偏偏就是什么事都有了。
欧阳夏,你这么做何必?你为什么一定要伤害自己呢?我值得吗?我真的就这么值得你做这些?可你知不知道,我不需要!我已经是无亲无故的人了,我能有什么牵挂,能为谁再心软一次?错过了就错过了为什么就是一条路走到黑都不肯回头呢?
司徒尚死命抓着头发,两只手揉搓着满头浓密的黑发,被揉的乱到不成样子。
他跟欧阳夏说分手一直觉得也许这样对双方都好,反正已经势不两立,何须断断续续地纠缠。可是他现在才发现,好像...欧阳夏离了他真的痛苦,离了他就活不下去,可笑,他有那么重要?
司徒尚带着一颗疲乏的心情在那里纠结了很久,欧阳夏裤兜里一阵音乐响起,他摸出来手机,上面显示:
欧阳文冰
欧阳夏倒是连对母亲的昵称都改了,司徒尚看到这四个字心烦,点了拒接然后看到欧阳文冰这条号码一连串的未接来电,欧阳夏没接,一个都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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