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司徒尚今天没有去吃饭,而是一路冲向医务室。
白涟坐在电脑前忙碌,司徒尚猛然从外面闯进来,风风火火的连敲门的流程都忘掉了。倒是白涟不介意,看到司徒尚进来,想到昨天下午司徒尚背着欧阳夏跑进来,还一脸紧张,想笑,此笑非彼笑,她只是觉得这两个学生挺有趣的。
“小帅哥,这么着急地跑过来干什么?中午不吃饭吗......”白涟调侃,司徒尚直接问她:
“你给欧阳夏开的证明单到底证明了什么?他为什么不能参加军训?他的身体怎么了?”
白涟挑眉,停下手里的工作。
“你问这个干什么?”白涟笑意对他,可司徒尚只觉得那个笑有点怒气,其实白涟根本没这意思。
“不干什么,问问。”司徒尚真的不干什么,但是问问的情绪可以再紧张点,着急点。
白涟为什么要给欧阳夏开证明,一部分是因为他的易中暑体质,二来因为他的抑郁症焦虑症,那天她深刻地感受得到来自欧阳夏身体的呐喊,他的每一块皮肤都在求救,可只有他,想求死。
可是白涟不能给司徒尚说地太明白,尤其是学生间的心理疾病,若是说出去,那对当事人也是极大的打击,这不比窥人私事可耻。因为在很多正常人眼里,心理疾病多半是矫情,最受不了的就是还要苦苦煎熬。
她起身看着打开的窗子外面,是同学们军训的队伍,景色尤为壮观。
“那个小帅哥...没什么问题,就是易中暑体质,第一次中暑,后面的频率就会越来越多,而且这次中暑有点严重,保不准后面会在什么情况下栽过去,总之在烈阳下他不能久久的忍受,否则对他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