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司徒尚现在的心是零下几十度,但是拿到通知书的那一刻,他想着,就算零下几十度,他一定要再去捂一次,但这次,捂热的期限...被设置成了有效期多久,过期了,可就不会再有了。
“夏夏,快让妈妈看看录取通知书!”欧阳文冰这段日子对他的加倍照顾让欧阳夏平静,但没有对欧阳文冰有一点点的改观,他对欧阳文冰代招不理,还是满眼恨意,收起录取通知书放进信封,不让她看,用欧阳夏的话来说:
“又不是你报道,有什么好看的。”他说完转身带着通知书上楼了,留下欧阳文冰尴尬的身影站在大厅呆滞了好久,叹气回厨房了。
欧阳文冰知道,这是她欠欧阳夏的。
欧阳夏清楚,欧阳文冰不配看到这封录取通知书,毕竟这是他和司徒尚要即将见面的“入场券”,不能有一点点损失的。
欧阳夏回房间就拉来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衣服,生活用品,大包小包的药,还有...司徒尚的照片以及他仅剩的唯一一张红底合照。
欧阳夏把那张唯一的红底照找了硬纸贴上去,然后买来相框镶嵌在里面,一直藏在他的行李箱,欧阳文冰不知道,从来不知道。
现在他要把这些精神寄托带走,哪怕他知道能见到司徒尚了,也还是想带在身边,再怎样放到家里终归不安全。
......
欧阳夏踏上了去北京中央财经大学的路,他拉着行李箱,身穿一身白色短袖衬衣和一条浅色薄长裤,踏着白色运动鞋,将自己又打扮成最初阳光可爱精神的样子,拉着行李箱打车去机场。
司徒糜要去送他被他损了一句“我还怕坐你车死在路上”,欧阳文冰也不敢说什么,怕欧阳夏情绪再一激动给她来个自杀她得疯。
欧阳夏现在,她欧阳文冰惹不得。
顶多就是好言劝劝他,激烈的话再也没说过,这也是基于欧阳夏再也没提司徒尚所表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