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冰趴在玻璃墙看里面的欧阳夏,身后一双手轻轻拍她的背,欧阳文冰回头去,是司徒糜好看的脸。
“怎么回事?夏夏他...又自杀了?”
司徒糜紧缩双眉,欧阳文冰捂嘴哭地声泪俱下:
“我是不是...真的,让他很为难?两次了,我就一个儿子,不能,不能失去他......”
司徒糜替欧阳文冰擦掉眼泪安抚,“文冰,也许我们,逼地太紧了夏夏真的消化不了,逼他和小尚分手又逼他接受我们的感情,或许...我们应该缓一缓,把他交给时间。”
“可是夏夏真的不能和司徒尚在一起啊,你儿子他不正常,不能把夏夏也带的不正常!”欧阳文冰这哭诉像是撒娇,司徒糜心里烦的不行,但为了做做样子,还是假装耐心哄她:
“不会的不会的,夏夏不会变得不正常的,我也没想到过小尚会是txl,他也是主动和我断绝了父子关系,我没法评论他,但是一定不会影响到夏夏的......”
他们在那个玻璃墙外,看着重症室里昏迷的欧阳夏,只有欧阳文冰是真心希望儿子可以平安无事,司徒糜...他对欧阳夏也好,司徒尚也罢,毫无感情,如果是司徒尚躺在这里,司徒糜也不会心疼一下,在他的眼里,钱才是最重要的,什么感情,都没有他的金钱利益关系重要。
司徒糜只想自己的公司开下去,不要再有危机。
......
欧阳夏又昏迷了好几天,这些日子欧阳文冰每天都来守夜,司徒糜把她手里的工作接过去说帮她先处理,欧阳文冰也放得下心,在病房安安静静地陪欧阳夏,等他醒来。
在一个黄昏的时候,欧阳夏朦朦胧睁开眼睛,欧阳文冰趴过去抚摸儿子的额头,脸颊,柔软细腻,他白的透光,仿佛梦中的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欧阳夏张不开嘴,说不了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