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司徒糜继续问,目的性的问题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毛病,对方也只回了三个字:
“欧阳夏。”
看来就是他了。
司徒糜指着车里的空座位道:
“要不你俩上来,我送你们回去。”
欧阳夏也不知道作何回答,只觉得脚指头在鞋里建别墅。司徒尚挎了挎包,抬高头不给正视地拒绝,“不需要。您是大忙人,免了耽误了您挣钱的时间!”他特意将“挣钱”二字说地很重,他讨厌司徒糜的虚伪。
司徒糜最擅长察言观色,但是丝毫不顾及司徒尚的拒绝和面子,竟然当街撕他:
“怎么啦小尚,不就爸爸平常忙一点嘛,别这么记恨我呀,好歹我也是你爸。”他笑着,那个笑未到眼底,看起来特别危险。
司徒尚不回答,只是站在那里觉得这天格外的冷,冷地他直打哆嗦,也不知道到底是气地还是冻地。
但是一旁的欧阳夏是听不下去了,他站出来面对车窗口的司徒糜直言不讳:
“司徒叔叔,您也知道您是司徒尚的爸爸?您平常是怎么对待他和阿姨的?您就真的没有一刻反省过自己吗?问心无愧?我是应该说生意人向来无情呢?还是说您不配为人夫父呢。”
欧阳夏在司徒尚的口中了解着这个男人,在现实里也见过司徒糜对司徒尚母子的心狠手辣,他也讨厌司徒糜,恨他,因为司徒尚恨,所以他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