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坐在车上的途中,还是不甘心地给司徒尚打了一个微信视频电话,一定要把没说完的话说给他,不管他什么反应或者这句话重不重要。
也许这句话不重要,但是不说就难受。
可是电话打过去了,对方拒接了三遍,铁了心不想理他。
怪人!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快两点了,司徒尚打开房门,漆黑一片的静谧,他回到房间里,屋子除了碎掉的那个相框,没有什么变化,他也一样,除了还没有完全好的身上的伤。
但其实,司徒尚这些时日,被司徒糜连带打的伤根本没有完全消失过,旧伤没好,新伤就添,落下的都是陈旧的咖色印子,至少一个月才能缓过来。
隔壁的房门禁闭着,司徒尚想去看看南雅,但是又不想打扰她。
这几天他时常会给南雅发消息询问她的情况,南雅也不怎么回他,发上好几条信息对方也不回一个字,打了微信电话也是拒接,然后只回一句话,南雅说她在忙。
......
司徒尚的生物钟老是很早,他又睡不着地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六点钟整,本来打算再睡会儿,不料听闻厨房传来一阵声音,把司徒尚难得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撒了拖鞋就往厨房去看,熟悉的身影在厨房忙碌着,温柔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