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司徒尚实在劝不动南雅了,只能安抚她去睡觉,他则是去把屋子里的狼藉收拾干净。
再一次确定母亲睡下并且入梦,司徒尚才算放下心来,他的心里,已经日渐积攒了太多对司徒靡的怨恨。
为什么?他要姓司徒!
他都觉得因为自己姓司徒,成了一个间接性的罪人。
背负着司徒这个姓氏,那么难能可贵的姓氏,却偏偏他的司徒竟是跟着那个家暴父亲得来的。
回了屋子,司徒尚看见比赛群里老师在给大家报销车费,还有白降通知的关于下周周末,晋级的同学就要去参加实验课和培训了,还讲了一些相关事项,大伙纷纷完成了公告。
他也没心思看其他的,瞟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也就十一点多,看着窗外的豆粒灯光,司徒尚失了眠。
欧阳夏家。
他拉着行李箱回到自家小别墅,屋子里黑漆漆的,静如针落,欧阳夏默默埋怨了一句,“又没什么人了,好无聊。”
转身打开灯,他便上二楼去把行李箱扔到了房间。
要打算下楼去喝点东西,他突然发现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楼下的窗户也开着,窗口周围的东西凌乱地落在地上,有点像有人翻箱倒柜找什么而留下的“作案现场”。
这是把欧阳夏给直接吓了一跳,他紧张地在心底捏了把汗,然后抄起房间里的扫把走出去,蹑手蹑脚地靠近窗边,为了让自己不害怕,欧阳夏把所有明面灯全部打开,整栋房子像个发光的水晶球。
这什么情况啊?怎么不在家了几天,家里还遭贼了,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