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司徒尚离开之后干什么去了,答案很简单,他改校服去了,裤子太宽,也不听学姐秋水云的劝,直接改到了自己平常穿的运动裤那宽度,反正不宽不窄,刚刚好。
司徒尚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便回家去了,反正自己平常也是一个人,没什么朋友,没什么地方可去,酒吧夜店那些地方他从来不去,也没有抽烟喝酒的嗜好,他可能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图书馆和奶茶店了。
司徒尚挺奇怪的,看着像个很会玩的主儿,其实心里干净的很。
回到家,司徒尚就发现南雅竟然也在家,她不是今天还上班吗?怎么会在家里?等等,额头上,是纱布包扎?南雅受伤了?
司徒尚扔下手里的东西就跑去看母亲,脸上又是紧张又是着急。
“妈,你这是怎么了?受这么重的伤!”司徒尚轻轻抚着母亲额头,南雅苦笑一下,起身到桌子旁给司徒尚倒了杯水,安慰儿子,“小尚,别担心,妈妈没事儿。”
“你都这样了还没事?谁干的?”司徒尚真的气母亲,老是啥事都自己扛,逞强惯了,有的时候司徒尚心有余力不足,也勉强不了她什么,只能依着母亲。
看南雅一言不发,司徒尚便本能想到了家暴的父亲。
“是我爸?他去医院找你了?”
南雅默默摇摇头,去帮司徒尚把刚刚扔在地上的鞋子连袋子全部捡起来放到沙发上。司徒尚却很生气,他上去拦在母亲面前又喊:
“妈,你说话行不行?是不是我爸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