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滚后面站着去!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免得影响其他同学上课!滚!”
司徒尚还是没说话拿起书就往后面站着去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欧阳夏,还在那里揉脑袋,眼泪汪汪的。最后才慢吞吞地到后面站着去了。
二人都特地离对方远远的,一个站在最左边,一个站在最右边。谁也不打扰谁。
这节课,过得真漫长。
站了一节课,二人都感觉到腿像灌了铅似的,难受极了。但是欧阳夏把难受表现在了脸上,司徒尚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大家都去上课间操去了。只有他俩回到座位上坐了好一会儿。
欧阳夏早已经不疼了,眼泪当然也没再流。他合上书本,起身就打算去老师说的什么校服室领校服去。
走了几步发现司徒尚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他犹豫了一下上来推了推司徒尚,“你...不去领校服吗?”欧阳夏问。
但是对方还是纹丝不动,连句话也懒得跟他说,继续趴在桌子上假睡。
欧阳夏想到了一句话就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算了,爱装不装去呢,他自己去领,也别妄想让他帮他领校服。
欧阳夏走的很快,很快离开了教室,去往了办公楼的路上。
教学楼离办公楼有一段距离,要走起码得五分钟。